“一只修炼有成的狼而已,哪有什么身份?”暗又揭开了酒坛的封口,含住了一口。

“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些,可以给我一个回答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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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蓝学院院长,这个回答,满意吗?”暗在酒精的麻痹下出现片刻的失神,但不过数秒便恢复清明。

瑕眦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
“哎,”暗叹了一口气,“我知道你们和北欧有很深的渊源,但有些事情,不知道,为上佳之策。”

“嗯……”瑕眦微微颔首,似乎认可了这个说法:“可以,离开了吗?”

暗愣了一下:“喝完了?那就走吧。”

暗站在一片虚无旁,用眼神示意瑕眦跟上。

“我的约定是狼之领约,欢迎回来,瘳。”语毕,没等瑕眦反应,便纵身跳了进去,瞬间消失。

“麟之承约,04小队队长报道。”瑕眦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,便纵身一跃。

…………

“回去吗?”

“我想在附近转转,先不回去了。”瑕眦似乎在思考些什么,有些心神不宁。

“好吧,这是属于你的东西,还给你。”暗的身前突兀的浮现出一块木制的令牌。

“这是?”瑕眦轻轻摩擦着令牌,好奇的问道。

暗的耳朵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:“第四小队队长令牌,材料是梧桐木,至于来源,您可以慢慢想想,那瓶丹药别忘了吃,我还有事,先走了,回见。”

“好,回见。”

暗看着瑕眦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,又退回了空间中。

…………

“是知道我会回来吗?”暗看着孤零零被丢在地上一把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的长剑笑道,“四仙剑之一的戮仙剑,谢了,这次你可以好好大醉一场,醉梦醒后,便应是战争了……”

暗没有多说什么,把剑收回空间后,微微点头便离开了。

在暗离开后不久,一抹黑色的身影慢慢走出:“我醒了呀,既然如此,那便大醉一场。”

大量的酒坛从虚无中浮现,有的只剩酒底,有的泥封未启,一樽,一影,自饮自酌……

…………

空间外,暗闭着眼,似乎在勾勒两个模糊的白色身影,身形相似,神情不同……

“你,真的确定,那个梦境,是真实的吗?”暗喃喃自语。

“算了,我想那么多,有什么用呢?他的交代,我履行了。”一个落满灰尘的锦盒被暗从储物空间中取出,里面是两颗用未知材料雕刻的珠子,斑驳暗淡,“这件事,对于我们俩的约定来说,结束了。”话音刚落,其中一枚珠子化作齑粉,彻底消散于空中。

…………

一天后,七蓝学院内,暗正在和瑕眦与弑交代着:“我和莽要出去一段时间,学院这边的大小事务麻烦二位照看一下,小事的话教导主任会处理的。”

他们两个只是点点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暗也没有多说,便去找莽了,路上顺便放了一封信,在教导主任的桌上,内容如下:

“我与莽要出去一段时间,学院内事务麻烦担待一下,瑕眦与弑大概率不会呆在学校内,他们两个闲不住,署名:暗。”

天色暗淡后,暗来到了天台,莽坐在楼边抬头仰望星穹,眼眸中似有繁星闪烁。

暗静静的走到她的身边,卧了下来,双目微闭,无言。

月悬中天,莽的视线拉了回来:“怎么了嘛?”

暗抖了抖微微僵硬的骨头:“学院的大事基本都处理完了,我想,和你回一趟,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,可以吗?”

莽似乎在思考:“那学院谁来看着?”

“教导主任压得住这里。”

“那学院这边没什么事的话,可以。”莽站了起来。

“好,那现在就走。”暗说完后便轻点地面腾空而起,莽也开始奔跑腾空。

月夜下,一白一灰两抹身影相互交织奔走……

…………

“到了,时间还早,睡一会儿嘛?”暗落在某座山的洞口处,看着山脚下泛着点点灯光的都城,对莽说道。

“好呀。”莽平静的语调内罕见的出现了情感。

暗跟着莽钻了进去,洞内,一堆干草被放在了最里面,莽窝在了里面留下了一半的位置,一条尾巴轻轻盖在鼻尖。

暗抬起尾巴避免扫到地上厚厚的灰尘,走了过去蜷缩成一团,和莽挤在一起,莽用剩下的尾巴轻轻压在暗的身上,双方的体温达到了平衡。

莽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暗轻轻低喃道:“我们的关系亦是战友,亦是朋友,但最重要的不是伴侣吗?我们一直是伴侣呀……”

莽睡着了,没有注意到暗嘴角那计谋得逞似的笑容。

一夜无话……

第二天清晨。

莽看着空无一物却留下阵阵温热的草窝,抖抖身子,前往山顶。

“好早。”

“早,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暗背对着朝阳问道。

莽向前几步,依偎在暗的身上:“很安稳,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深沉的觉了。”

“是呀,我也好久没睡过这么沉了。”暗没有移动,只是静静享受着被莽依偎着的感觉。

良久,莽站了起来:“他们两个离开学院了,不知道再去哪里。”

暗吐了一口气:“已经感受到了,至于他们要去哪里?估计是在找我们。”

“哦?”

暗卧了下来:“瑕眦我不知道,但是弑,他很八卦的呀,更何况如果我们俩出来办的是公事的话,怎么可能不和他们说一声内容呢?”

莽微微点头:“嗯。”

“哎,性子别这么冷淡,这又不是在学院,”暗用鼻子顶了顶莽的肩膀,嘟嚷着“我还是挺喜欢你第一次见到我时那种活泼的性格的。”

莽没有理睬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
暗停下了动作,在莽的身边绕了一圈,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卧了下来,思考着什么。

过了许久,莽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回,尾巴轻轻扫过暗的鼻尖,后者没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。

暗耸了耸鼻尖,问莽:“我有些好奇,你当时是怎么把我从我昏迷的地方抬回山洞的?还有我身上的那些伤……”

莽思索了片刻,如实答道:“从山脚下拖到这里的,至于你身上的伤口,当时我找了点消炎的草药给你糊上了,大概两天左右就结痂了……”

暗舔了舔莽的耳尖:“随便走走吧,毕竟这种时光已经很久没有了。”

莽跟在暗的身后慢慢穿梭在山林之中,一些事情对她来说逐渐明朗,没有点明,却已心知肚明……

暗看着莽平静的表情,微微点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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